小高

布袋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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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礼 - 瀚海 05

#K# #双王# #尊礼#



周防尊越獄一事很快就傳到宗像禮司的耳中。


當晚宗像在床上只是淺睡,守衛派人前來通知他時他已經被騷動聲吵醒,接到通知時已經完全清醒。他麻利套上制服戴上佩劍乘馬車衝往監獄。到達時大部分首位已經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看來人已經逃脫了好一段時間。


他大步流星跟著守衛到扣押周防的監牢,一堆守衛三三兩兩痛苦地揉著被襲擊的部位和按摩被打昏的后頸,在一旁魚貫地向頭髮還有點鬆散的伏見報告。


「看來你的船員還真等不及呢。」宗像走進監禁周防的堅牢,透過小窗口狹眼觀望港口樸索的夜色冷冷嘲諷一句。


「準將。」道明寺急步跑到老門外,旁邊還有一名青服組員「在扣押吠舞羅的皇家港發現一名被擊昏的組員,還有一名在附近的貨物之中。」


將目光收回,宗像踏出堅牢打量一面怯色的楠原,平靜地問楠原的名字。


原本以爲會被人痛駡一頓的楠原露出驚訝的眼神,感到眼前到達的男人攝人威嚴的壓迫感,張開了口幾次才發出聲音,並將事大約報告宗像。


「我是楠原剛,今晚第一次在皇家港當值。原本相安無事,直至我和另一個拍檔發現附近的小騷動並同意一併前往截查之後,我就被擊昏,醒來的時候另一個當值的拍檔就失蹤了,泊在皇家港的吠舞羅液消失。」


「伏見君? 」宗像揚聲並望著正在奮筆疾書記錄的伏見,伏見頭也不擡機械式的應了一聲繼續記錄,宗像繼續問「請問今晚在皇家港當值的隊員是?」


伏見輕不可聞嘖了一聲,停下手中記錄工作,砸一咂嘴,迅速在手中一曡厚厚的文件抽出一張皺著邊沿的紙張,眼珠滾了幾下。


「楠原剛和榎本龍哉。」回答宗像的問題后,立刻埋頭繼續記錄工作。


「欸?」道明寺恍然驚呼一聲,引來一陣視線,以示自己的失態后立刻道歉並說「準將,只是我們在楠原身邊找不到任何人,榎本是在附近的貨物堆之中找到,完全懵然不知這件事情。」


宗像趣味富饒將目光從道明寺投到楠原身上,楠原再次硬硬對上宗像的視線如坐針毯,握緊拳頭,指甲也快陷入掌心之中。爾後宗像詢問楠原當值的情況,楠原和盤托出一切,包括那名讓人鬆懈而顯得無害的拍檔,之後只見宗像吩咐他先去休息便讓淡島帶領他到懸崖邊。


深夜崖邊的危險氣息增加,如一隻鼓燥不安的巨獸隨時將一切生吞活剝。濃霧依然徘徊不去,拔海而起的懸崖波譎雲詭,宗像佇立在崖邊遠眺那篇充滿未知之數的暗海,旁邊的淡島喊了他一生被他舉起右手阻止,淡島看著他如稍一不慎就會被那片霧海吞噬,融為一體。


宗像低沉了什麽,呼嘯的風聲吹走他的説話,淡島聼不見,宗像也沒有繼續得意欲淡島只好壓下好奇心。


「淡島君,你認爲怎樣?」宗像已經轉身揮刀乾燥陰涼的牢房,淡島緊隨其後,微皺著眉開始分析事態。


「既然守門人都說沒見他們的身影,而且根據被襲擊的守衛和楠原的話,吠舞羅等人是裏應外合個,由部分人在皇家港分散注意力搶過吠舞羅,再由其他人潛進監獄劫走周防尊,兩批人在海上會合。」
「十分仔細的分析。比我們搶先一步行動,吠舞羅還真是勇氣可嘉。」宗像淡淡回答,沒有絲毫稱讚的意味。他們走進監獄,事情只剩下一些細枝末節,伏見還在整理宗像交代一些事後處理,便沿著原來的路綫朝著獄門方向離。


沿路只有皮靴摩擦石板的腳步聲,平靜得十分壓抑。周防尊越獄淡島和一眾隊員急得像熱窩上的螞蟻,看著毫不焦急而且看上去悠閒的上司她滿頭困惑,


「淡島君,你對吠舞羅逃脫有什麽想法?」眼前出現監獄大門,宗像率先打破沉默詢問。


「我認爲我們先將吠舞羅在拘捕,畢竟這次我們掌握關鍵人物,而且我們一直緊貼追蹤威玆曼的一舉一動,所以目前大可先拘捕吠舞羅。」


「的確,如今吠舞羅是關鍵。」宗像再沉默一會才開口「雖然Scepter 4曾嘗試防微杜漸,但效果似乎強差人意呢。」宗像在馬車前停下轉身吩咐淡島。


「淡島君,請讓隊員放下先是手中的工作,緊急召集Scepter 4 一半隊員到海王號準備出發追捕周防尊。」
「是!」宗像輕巧登上馬車后關門,壯馬仰天吆喝一聲,淡島立刻通知Scepter 4緊急行動。
——


出雲原本打算在皇家港附近登上小船而跟多多良會合,但在戒備森嚴的監獄暴露了行蹤只好縱身下海游到海上讓吠舞羅撈起他們兩人。船員都高興得手舞足蹈歡迎他們的船長歸來,周防不在其中似的接過衆人的歡呼,擦掉粘在臉上的水珠,走進船艙換上一套乾淨的衣服。
海面霧氣雖然已經退散不少,但能見度依然偏低,在稠密的霧氣之中航行如一艘鬼魅的幽靈船。周防在甲板上握緊船舵,暗湧從腳底傳上來,船員在甲板上忙得不可開交,在左搖右擺的船身歪歪斜斜準備。出雲站在周防旁邊,默默等待他們大將發施號令。


「有什麽消息?」周防短短詢問出雲。


「表面平靜。」好像早就已經料到他們大將會這樣詢問,出雲幾乎是脫口而出的回答「港口附近巡邏的海軍在你被捕之後增加,SCEPTER 4的行動一如以往,連細微的改動也沒有。不過,之前在市集那邊聽説鄰國的外交大使國常路大覺早幾天到訪,逗留幾天又回去了。期間跟Scepter 4的準將會見了,但時間不長,其後只見有Scepter 4的人在大使館進出一兩次。」


「哼,還真是沒耐性的外交官。」周防不以爲然陳述,嘴角迅速勾起弧度又立即消失,從腰間掏出一個裝著蘭姆酒袋直至往嘴裏灌了一口,滿足地砸一咂嘴,接著說,「宗像那傢伙在裏面一直不讓人送酒來。」


「你跟宗像準將每次見面他不是都不讓你碰酒的嗎?」出雲無奈一笑「不過你好像每次都是一副喝醉吃飽的樣子回來啊。啊,不知道現在見到Scepter 4應該是高興還是害怕了。不過我們的大將又偏偏無所畏懼呢。」


周防滿意哼了一聲,繼續灌酒直到將酒飲盡,濃霧退得七七八八,吠舞羅已經航到深海之中。仲夏的悶熱跟隨盤踞在夜空的烏雲襲來,空氣濕得能擰出水來,悶熱得壓抑。周防掏出指南針,對準指針向北的位置,調整船舵的角度。


「揚帆。」


周防跟身旁的出雲指示,出雲聼到後向甲板上的船員揚聲下指示,眾人紛紛聼下手上工作趕前到桅杆下,七手八腳不斷拉動纏在桅杆的繩索。横帆一刷而落,覆蓋眼前遮檔一大片視線,經歷萬千航程的船帆驟然在海中打開。多多良在主桅杆奮力拉扯一根繩索,一面印着屬於吠舞羅的旗幟,火焰般的圖案在海上徐徐升起,隨着海風悠悠揚擺,朝着目的地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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