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高

布袋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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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礼 - 翰海 02

#K# #双王# #尊礼# #出多#



「草薙哥,還能撐住一陣子嗎?」


「應該不是問題,十束你再彎低點吧。嘶~啊。」


「草薙哥不要緊嗎?」「噓。」


在維珍港附近旁邊廣場附近的小巷裏響起細不可聞的交談聲,只是頃刻之間被遠處一陣急速的腳步聲淹沒。軍靴和石板的摩擦在廣場響起,有人開窗探頭,一見青服的男人就迅即關窗。


「隊長,第二街已經徹底搜索完畢。」一名長髮的青服男子報告。


「很好,那麽去第四街吧,第三街交給A小隊,他們應該無路可逃的。」


人聲逐漸遠離,在暗淡小巷裏的出雲和多多良交換了眼神,才巍顫顫互相攙扶起來。出雲背部有幾口道子,現在完全使不上力;多多良也在混戰期間撞傷,作動時身上幾塊瘀青痛得咬牙切齒。兩人一跛一拐摸索到規模不大的一間濟貧院,多多良付了幾枚金幣給院監,幸好濟貧院的院監看到金幣已經雙眼發光,加上多多良一副天真無害的樣子,根本沒理會他們來歷,讓他們留下幾天。


草薙出雲是第一個發現周防尊被捕的人,作爲吠舞羅的大副他並沒有慌張,假如宗像禮司已經遞捕尊的話,那麽在闖進酒館前吠舞羅應該已經落在Scepter 4的手上,因此他第一時間交待所有船員不要理會,再到適當時機就立刻逃命。因爲船長已經落在SCEPTER 4手上,假如船員都落網的話,吠舞羅就真的岌岌可危。


Scepter 4這次似乎是採取人盯人戰術,而且稍微像樣子的武器都在船上,每個人都被纏上。十束的經驗不多,在酒館裏招架不住,因此出雲幫忙,在混亂之中被划傷。纏著多多良的青服男子意識多多良體力不濟,便跟正在和出雲對戰的隊員合理對抗出雲。Scepter 4素來訓練有素,在集體對戰中佔有優勢,原本對付一人的出雲遊刃有餘,被夾攻之後顯得有點吃力,腹背受敵之下被劃破幾道傷口。


多多良在旁邊伺機,在遠處朝著他們砸下幾個酒瓶和馬克杯,才讓出雲趁機逃脫,自己也從窗子跳下。逃避追捕的時候體力不繼,聽到小巷傳來一聲虛弱叫喊,才發現出雲躲在小巷裏,已經發不出力。多多良咬緊牙關拖著身體到出雲身邊,退到更暗的角落,融入白森森的月色照射下的狹窄房屋影子,不易暴露。青服男子一度踏進他們藏身的巷子,兩人壓下呼吸聲,由於在巷子的角落接近伸手不見五指,自然沒被發現。


出雲背部已經染成一片血紅,傷口有深有淺,不堪入目。多多良除了包紮用品,也張羅了一瓶威士忌。出雲有點吃力地撐起身,酒精接觸皮膚的一刻灼熱生痛,綳緊全身,多多良要不斷在出雲旁邊安慰著,讓他放鬆一點,才能順利清潔傷口包紮好。


出雲清楚他們現時的情況是孤立無援的—吠舞羅被扣押、船長被捕、船員四散不知所蹤,加上自己受了重傷,不能一時三刻痊愈。他們要把握時間,召集船員、奪回吠舞羅、重整旗鼓、拯救船長。


海軍擒獲的海盜,決不姑息,定以絞刑處決,以儆傚尤。


在這個船務興旺的時代,大海的另一頭是所有人的期待,商機處處、無窮資源和土地侵佔來增強國力,強大的好奇心佐以金錢和權力的驅使,無論是政府還是商人,都紛紛鼓吹海上事務和經濟,朝著一大片無窮無盡的瀚海揚帆而去,探索另一頭未知的世界。


他加入吠舞羅時還是迦具都擔任船長,跟尊在吠舞羅認識。直到尊成爲船長之後,追隨迦具都的船員紛紛退役,新一批船員也隨之加入。他記得某次尊在岸上消失了一天之後,翌日一副饒有趣味的樣子回來,交下一個盒子托他保管之後,便揚手上船。
他知道尊遇上一個難纏但有趣的人 - Scepter 4的宗像禮司。


出雲不清楚宗像禮司的爲人 - 大概只有自家的船長才對他了如指掌,但他知道Scepter 4的行事方法和處理手段。Scepter 4是海軍第四分隊,雖然是皇家海軍,卻不直接隸屬海軍部門,直接聽命於國王。說Scepter 4是個狠角色,也只是答對了一半。在他的理解中,宗像禮司是細心敏銳、冷靜果斷的人。的確,在面向敵人時,Scepter 4 絕無遲疑能拔刀相向、以劍相對,只要對方願意,一定是勢在必得;但假如對方是盟友,也必定會竭力保護。


他絕對可以肯定,當時吠舞羅是Scepter 4的盟友。航海時代,海上主權成爲國家重要的戰略,國家用盡辦法,增加海上勢力。吠舞羅當時還未是海盜,充其量只是私掠船而已。私掠船經過政府認可,可以向非盟友國家的商船進行私掠,行動是經過認可的。縱然做法根海盜如出一徹,他們也得到Scepter 4的協助、保護。


他曾經問過尊,這豈不是受控于Scepter 4 之下。尊說不,那是一場談判、一個協議,他們負責掠奪,Scepter 4 負責保護,一個在前綫,一個在後防,他們的地位是對等的,吠舞羅不會對Scepter 4俯首稱臣,Scepter 4 也不會對吠舞羅言聽計從,誰也控制不到誰。


大概是兩者之間這種關係,導致事情發生后不受控制。


出雲背對多多良而睡,濟貧院的睡床也只是硬木板,他一翻身,盯著這個異常陌生的天花板,背部的傷口絲絲作痛,傷他受過不少,每次都是十束替他包紮。縱然十束力量不如大家,總是在他們身邊照顧的很周度,也能讓他們減少不少煩惱。


「十束,睡了麽?」 輕聲問身邊的人。


「嗯。」悶悶的鼻音,他知道十束還沒睡。


「我們要奪回吠舞羅。」他握要說,他知道就這幾個字,十束也明白藏在背後的意思。

「我知道,沒事的,總會有辦法,草薙哥你快睡吧。」十束轉身,側頭看著他。

「嗯。」

他知道,十束的決心跟他一樣堅定。


迦具都卸位后,他跟十束和尊一起接手吠舞羅的。


十束是從大海撿回來。十束當年是懷著興奮期待的心情跟他父親踏上甲板,他說他還記得當天天空一碧如洗,跟清澈湛藍的海水在遠方快要融為一體,無論是甲板上的海鳥還是接合繩索和風帆滑輪,都能吸引他目光,問個到底。他還記得在亞洲的國家裏看到的各種風土人情、奇珍異品,都是他聞所未聞。


大海是可愛、吸引、富生命力,同時兇殘、黑暗、毫不留情。在他回程時,天空灰蒙蒙的,連大海也染上天空的顔色,暗潮不安分地搖著搖著,搖得他都打蓋睡。遠處一艘跟他們差不多的帆船逐漸駛近,他以爲只是一艘普通商船,但睡醒之後甲板上一片混亂,貨物四散,之前遠處看到的帆船原來是海盜船,靠近他們之後登船后大開殺戒。刀鋒廝殺之中,他被發現,連忙跳船逃生。大海的冷得刺骨,四肢百骸凍得發麻,知覺在他身上一點一點退去,他也慢慢昏睡過去。直到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吠舞羅上,認識尊和自己。只剩下父親的他,已經沒有親人,所以也留在吠舞羅上,直到現在。


大概是十束安慰的説話,或是疲累受傷所致,在這個陌生的空間,他也能安然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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